历来医家奉《黄帝内经》为医书中的经典,其实《内经》的内容是非常丰富的,不仅包括人体,疾病,经络,同时还讲了天文气象。
其实,中国古代的科学体系,哲学体系是讲究天人合一的,研究的是天地人,不是机械化的切割开各个学科。认为人生病了,和大环境生病了是一样的道理,而且人生活在这个大环境之中,是有相关性的,现在叫做环境疾病学。
中医本身也是一门整体学科,不像今天的医学分科,名目众多,非常详细。
三千年来,被医家奉为经典的《黄帝内经》用了很大的篇幅,讲述着一个令人惊奇的、神秘而复杂的理论:五运六气学说。它是中医理论中最为玄妙的部分,是世界历史上最早的天文气象医学。
《黄帝内经·素问》中的《天元纪大论》、《五运行大论》、“六微旨大论”、《气交变大论》、“五常政大论”、《六元正纪大论》、《至真要大论》等七篇大论,是《内经》中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——运气说。运气说又称“五运六气”说,它将天文学、气象学与祖国医学溶为一体,从而形成了我国古代的天文气象医学:《黄帝内经》。
民间天文学家栾巨庆,在他的《行星运动影响大气环流变异》一文中说:“我们认为,行星运动能影响大气环流变异。但遗憾的是,我们这一论点尚未被气象界所接受。因为在传统气象理论看来,八大行星对地球的引力加在一起还不到月亮的万分之一,月球对地球的引力虽是潮汐的主要因素,但它对大气起潮影响的具体数据尚未找到;相对而言,行星的力量就更微不足道了。再从日、月对地球的增温来看,北半球冬季气压高,夏季低,冬、夏气压有32百帕之差,气温有36℃之差。由此可得出气温高1℃,气压便下降0.9百帕。这说明一年四季的变化,太阳是根源,月亮的作用亦可略去不计。那么行星对地球的增温影响程度如何就不言而喻。因之气象研究很少涉及行星与月亮。这即是‘天文不说气象,气象不说天文’。但根据我们两代人一百余年的研究和预报实践证明,行星是影响大气环流变异的主要因素,天文与气象具有内在的必然联系。”
我们认为,“言天文不言气象,言气象不言天文”,这是现代科学中的概念思维有悖于天体间实际存在的系统论。就是这种概念思维在天文与气象之间筑起了一道厚厚的围墙,使这两个学科“老死不相往来”。但是,在地球作为天体中的一员,天文对气象真的不会产生影响吗?地球上所发生的自然灾害与天文之间真的是风马牛不相及吗?可是《黄帝内经》与此相反,言天文必言气象,言气象必言天文。说明天文与气象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,合乎天体间实际存在的系统论。
《黄帝内以》时代,人们并没有现代化仪器,却能发布出准确的天气预报来指导着人们的生产与生活。他们采用的是什么方法呢?答案很简单,就是观察天文。就是观察天上的恒星、行星、月球发生某种对应关系时所形成的某种几何图形。
《黄帝内经》(以下简称《内经》)有关天文理论的论述,如《天元纪大论》曰:“太虚廖廓,肇基化元,万物资始,五运终天,布气真灵,总统坤元,九星悬朗,七曜周旋,……寒暑弛张,生生化化,品物咸章”。廖廖数语,清楚地道出了天体宇宙运行的规律。它认为:太空是浩瀚无垠,太阳系是九星悬朗,肯定了太阳系的九大行星说,而且指出金星、木星、土星、火星、水星、月亮、太阳为七曜,它们是周旋运动的,并且是除自转外还有一定的轨迹相互旋转,太阳系所构成的“九星悬朗,七曜周旋”是对地球本身有直接影响作用的,地球乃地球上的一切生物的生生化化,生存与繁衍的兴衰变化,甚至地球及地球上的各物种的自然灾害无一不是与“七曜周旋”的活动规律有关。
《内经》对于太阳系的论述,“九星悬朗”的九大行星说和“七曜周旋”的星球运动说,不但从时间上早于波兰天文学家哥白尼的“太阳中心说”和意大利天文学家伽利略的“星球运动”学说几千年之久,而且从理论上比哥白尼和伽利略更有独到精辟之处,“七曜周旋”所给地球造成的寒暑四季分明,地球生物的生生化化,甚至“七曜周旋”给人类造成的直接影响,当时的哥白尼和伽利略是不得而知的,甚至现代科学对其中许多问题仍是无法解释清楚,哥白尼和伽利略的“太阳中心”说,“星球运动”说距今也不过几百年之久,而《内经》的太阳系“九星悬朗”和“七曜周旋”的星球运动理论,早在上古的“三皇五帝”时,就写进“内经”的《天元纪大论》中了。
《内经》对于“五运六气”中的“五运”完全是依据天象的变化而阐述的。首先在《素问·气交变大论》中指出:“夫道者上知天文,下知地理,中知人事,可以长久,此之谓也。”为了使后人重视,又在《素问·著至教论》中强调指出:“而道上知天文,下知地理,中知人事,可以长久。”说明《内经》是很重视天文与气象、天地人三才的。
《内经》认为,“五运”来源于“天干化五运。”而“天干”又是如何化出“五运”呢?在《素问·五运行大论》中说:“鬼臾区曰:土主甲己,金主乙庚,水主丙辛,木主丁壬,火主戊癸。”在《天元纪大论》中又强调指出:“臣闻之:甲己之岁,土运统之;乙庚之岁,金运统之;丙辛之岁,水运统之;丁壬之岁,木运统之;戊癸之岁,火运统之。”说明“天干化五运”:即“戊癸化火”主火运,“甲己化土”主土运,“丁壬化木”主木运,“乙庚化金”主金运,“丙辛化水”主水运。
“天干化五运”,具体又是如何“化”的呢?《内经》在《素问·五运行大论》中的阐述,就涉及到二十八宿星了。这二十八宿是天体上的恒星。它们的名目是:角、亢、氐、房、心、尾、箕,是东方七宿,又称苍龙星座;斗、牛、女、虚、危、室、壁,是北方七宿,又称玄武星座;奎、娄、胃、昴、毕、觜、参,是西方七宿;又称白虎星座;井、鬼、柳、星、张、翼、轸,是南方七宿,又称朱雀星座。
自唐以后,把二十八宿作为划分天区的主体,此二十八宿以后便被用来作为划分星空区域的基础。二十八宿划分星空的方法,即通过二十八宿星距的二十八条赤经线,把天空分划作二十八个区域,并以之观察星空的各种变化。在干支定位方面:甲乙属东方,丙丁属南方,戊己属中央,庚辛属西方,壬癸属北方。
在二十八宿的位置方面,《内经》在《五运行大论》说:“丹天之气,经于牛女戊分;黄今天之气,经于心尾己分;苍天之气,经于危室柳鬼;素天之气,经于亢氐昴毕;玄天之气,经于张翼娄胃。所谓戊己分者,奎壁角轸,则天地之门户也。”
(1)、“丹天之气,经于牛女戊分” 说明牛宿、女宿在北方偏东之“癸”位;奎宿、壁宿当西北之“戊”位。所谓“丹天之气经于牛女戊分”,即古代望星家可以在西北方牛、女、奎、壁诸宿之间看到“丹气”,丹即红色,在五行属性上属火,所以,“戊癸化火”主火运。
(2)、“黄今 天之气,经于心尾己分” 说明心宿、尾宿当东方偏北之“甲”位;角宿、轸宿,当东南方“己”位。所谓“黄今天之气经于心尾己分”,即古代望星家可以在东南方心、尾、角、轸诸宿之间看到“黄气”,黄色在五行属性上属土,所以,“甲己化土”主土运。
(3)、“苍天之气,经于危室柳鬼” 说明危宿、室宿当北方偏西之“壬”位;柳宿、鬼宿当南方偏西之“丁”位。所谓“苍天之气经于危室柳鬼”,即古代望星家可以在西南及西北方危、室、柳、鬼诸宿之间看到青气,青色在五行属性上属木,所以,“丁壬化木”主木运。
(4)、“素天之气,经于亢氐昴毕” 说明亢宿、氐宿当东方偏南之“乙”位;昴宿、毕宿当西方偏南之“庚”位,所谓“素天之气经于亢氐昴毕”,即古代望星家可以在西南及东南方亢、氐、昴、毕诸宿之间看到白气。白色在五行属性上属金,所以,“乙庚化金”主金运。
(5)、“玄天之气,经于张翼娄胃” 说明张宿、翼宿位于南方偏东之“丙”;娄宿、胃宿位于西方偏北之“辛”位,所谓“玄天之气经于张翼娄胃”,即古代望星家可以在东南及西北方张、翼、娄、胃诸宿之间看到黑气。黑色在五行属性上属水,所以,“丙辛化水”主水运。
对于“所谓戊己分者,奎壁角轸,则天地之门户也”一句,张介宾解释说:“余尝考周天七政躔度,列春分二月中,日缠壁初,以次而南,三月入奎娄,四月入胃昴毕,五月入觜参,六月入井鬼,七月入柳星张,秋分八月中,日缠翼末,以交于轸,循次而北,九月入角亢,十月入氐房心,十一月入尾箕,十二月入斗牛,正月入女虚危,至二月复交于春分而入奎壁矣,是日之长也,时之暖也,万物之发生也,皆从奎壁始。日之短也,时之寒也,万物之收藏也,皆从角轸始,故曰春分司启,秋分司闭,夫既司启闭,要分门户而何?然自奎壁而南,日就阳道,故曰天门,角轸而北,日就阴道,故曰地户。”(《类经图翼·奎壁角轸天地门户说》)这就是说明每年春分以后白天逐渐增长,气候逐渐变暖,万物生长欣欣向荣,而春分时太阳的运行正在奎宿、壁宿之位,天干定位正在“戊”位。这就是所谓“自奎壁而南,日就阳道,故曰天门”。每年秋分以后,白天逐渐变短,气候逐渐变凉,万物逐渐转向收藏状态,而秋分时太阳的运行正在角轸之位,天干定位正在“己”位。这就是所谓“角轸而北,日就阴道,故曰地户”。这就是说,每年的春分秋分为气候变化的转折点,由阴转阳的节气就是天门,由阳转阴的节气就是地户。
总之,《内经》所论五运与天门、地户,完全是根据天文与气象的变化而来。
《内经》运气学说中的五运与六气,可以说是同时发生在同一时空中,其对人体生理病理的影响,都是二者合化起作用的。气运合化后导致岁运太过、不及的变化,运和气的盛衰。
比如,2018年的异常气候,也可以通过五运六气寻找其中的相关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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